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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甲喜循环,风霜变老颜。
閒身留泮水,归梦满湖山。
雪冻蝗应避,春暄雁欲还。
桃符随手写,祸福不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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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回寒暑更,渭川同钓不同情。老夫独捲丝纶坐,坐到东溟月又生。
人世生如寄,遨游孰有神。少从天下士,几醉洛阳春。
大壑今为隐,青霞适养真。朝元开凤历,何以报枫宸。
献岁朝未央,新霁快明发。
晨曦耿五色,宿霭炊四彻。
洗清万沟尾,销尽一月雪。
素光从何来,晶荧落寒笏。
回胆背阴处,犹藏半檐白。
夜来有微霜,雪上辨不得。
时於翠幕顶,扫掠见琼屑。
还将黄金日,正射白银阙。
忽然卷班出,红缘乱眼禧。
归来饮屠酥,笑向儿女说。
翠绡心事,红楼欢宴,深夜沈沈无暑。竹边荷外再相逢,又还是、浮云飞去。
锦笺尚湿,珠香未歇,空惹闲愁千缕。寻思不似鹊桥人,犹自得、一年一度。
这首为友人写的伤离之作,写得秀不在句而在神,浓在情而不在墨。
“翠绡心事,红楼欢宴,深夜沉沉无暑”——在初秋日,天凉暑退,夜色沉沉。在她的小楼中,在七夕的宴席上,她偷偷地赠给他一条碧色的丝巾,表述她内心的情意。依内容次序,三句应当逆读,词中这样安排,即使句子顿挫有味,亦能突出“翠绡”一语。翠绡是疏而轻软的碧绿色的丝巾,古代女子多以馈赠情人。翠绡传情,故夜宴亦倍添欢乐,天气也仿佛格外清爽。总之,那天晚上他沉浸在欢乐与幸福之中,一切都完整地、甜蜜地保留在他心上。“欢宴”二字,写场面、气氛,烘托出恋人,当时的欢乐与幸福。“欢宴”与“翠绡”句对照,说明:她在“欢宴”的大庭广众之中偷偷赠物传情,她爱得是那样深,那样急切,简直有点忘乎所以。这一句寥寥数字勾勒出情事的美好:节日、时间、地点、天气到人物,无不美好,让人难以忘怀。
“竹边荷外再相逢”——这是暗通情愫之后的一次幽会,地点在荷塘附近的丛竹旁边——一个美丽而幽僻的处所。前者席上初逢,只能借物传情,这回则可以尽情地互诉衷曲了。但是,作者的笔峰一转,传达的情意变了。如果说前一句是美好的幸福,这一句则是美好的惆怅,因为在苦苦盼望之后的相会是那么匆匆逝去,就像“碧云飞去”一样,怎能不令人无奈、愁苦呢?这两句对往昔的回忆,自然引出下片的千缕闲愁,万种情思。
“锦笺”二句,睹物怀人,叹惋无尽。锦笺,精致华美的信纸,是她捎来的信笺。珠,珍珠镶嵌的首饰,是“再相逢”时的赠物。二句写欢聚已逝只能面对她情意绵绵的信和尚带余香的赠物空自追念,低回不已。一“尚”、一“未”,写记忆犹新,前情在目,上承情事,下启愁怀。锦笺墨迹未干,珠饰还散发着她的香气,而往事浮云,旧情难续。万种愁怀,由“空惹”一句道出。为什么说“空惹”?或许是信物尚存,难成眷属,或许是旧情未泯,人已杳然吧!总之,这在封建社会是常见的爱情的悲剧。悲剧已成,“锦笺”“珠香”,于事无补:“闲愁千缕”,也是自寻烦恼罢了。但是,惹出“闲愁千缕”的,不仅是她的所赠,还有七夕这个敏感的夜晚以及跟它有关的神话传说。
韩鄂《岁华记丽》卷三引《风俗通》:“织女七夕当渡河,使鹊为桥。”古人七夕词,无不提到牛郎织女,感慨他们一年才一见的刻骨相思,但秦观却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有新意也有深意。赵以夫此词也是更进一步地写。认为自已和情人还不如牛郎织女,他们尚能一年一见,而自己和情人的再见却杳杳无期啊!
总之,上片写欢情,下片写离恨,中间用“又还”句过渡,铺排得体,结构紧密。上下互相映衬,中心十分突出。全词笔淡而情浓,是篇较有特色的作品。
海昌城,城海浒,屹为钱塘之北户。行人但观形势雄,焉识居民徭役苦。
吾闻后民初,省檄连夜下。谓非筑高城,无以保宁宇。
尔民不敢康,服劳向官府。东城树羽旗,西城伐鼛鼓。
千夫凿山石,万夫救海土。日未出,已登埤,日既入,犹削屡。
筑得周遭百雉完,临平山木半为杵。天公有眼不下顾,堕尔新城旬日雨。
城堕亦何害,王事终靡盐。城官来校工勤在赏慢工怒,程期既毕民按堵。
浙河之西城似虎,城外妖狐应慄股,城中编氓谁敢侮。
君不见王师昔南来,奋击如霆雷,高墉绝垒俱擘开。
乃知设险不足倚,以德为藩坚莫摧。呜呼海昌之城城新作,落日重门闻击柝。
风仙锁户,马钰辞巢,寂然澹乎自持。了干根源,岂肯攀恋妻儿。识破气财酒色,凭清净、固养灵芝。当下手,暗修完功行,不许人知。隐密藏机蓄响,便须常做个玉褐怀披。泼杀无明火烛,自是心慈。忍辱得何味况,善芽生、仙佛常随。通玄妙,这真功,却是无为。
朱门画鼓舞宫靴,应笑狂歌似采和。
露坐一生无步障,春游是处有行窝。
绍兴谠议谁当续,元祐全人本不多。
办取九年同面壁,未应末后话头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