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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子能不念其母,乌鸟哑哑犹返哺。十月怀娠乳抱劳,亦期仰事慰迟暮。
那知中道母子分,南望亲舍唯白云。伯也执殳在军旅,堂上消息空传闻。
将军命许迎就养,拜捧檄文喜无量。杭州万里到兰州,母见子如堕天上。
膝间乍见欢复悲,天河水流有合时。宜男草是别时草,老莱衣是别时衣。
只今四海车书一,人间万事真难必。十年戎马行陈间,子母团圞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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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肌琼(qióng)艳新妆饰。好壮观歌席,潘妃宝钏(chuàn),阿娇金屋,应也消得。
属和新词多俊格。敢共我勍敌。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在一次酒席上遇到一位皮肤白皙相貌艳丽的歌妓,她的装扮新颖独特,来看她的人很多,就像东昏侯对待潘玉儿那样经常给这位女子服饰、金舛、手镯,像汉武帝对待阿娇那样作一座金屋让这位歌妓住,这位歌妓消受得起。
要求这位歌妓所作的新词有俊美之格调,这位歌妓很有才情,在填词方面和我不相上下。过去的放荡不羁的名声用错地方,只有这位女子才值得,恨不得与她早点相识。
参考资料:
1、王星琦.柳永集:凤凰出版社,2007年:71-72
2、柳永.柳永词选注: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84-85
琼艳:白皙而艳丽。琼,本指美玉,诗词中常以形容女子细腻的皮肤。“潘妃:潘妃为南齐东昏侯妃,名玉儿.以骄奢名干时。阿娇金屋:阿娇即汉武帝陈皇后。消得:抵得,配得上。
俊格:格调清俊高雅。“勍”jìng通“竞”,争竟。疏狂:这里是张扬、炫耀之意。
上片写歌妓的美艳照人。起句“玉肌琼艳新妆饰”直接从正面描写她肌肤白嫩娇美,光洁如玉,而又装扮一新。“好壮观歌席”,是说每当她出现在酒宴歌席之上,人们都会觉得眼前一亮,酒宴歌席也会因她的到来而增色不少。这句从侧面写她的美。把“好壮观歌席”口语化,宜于观听,朗朗上口。以下,词人全用虚笔,以“潘妃宝钏,阿娇金屋,应也消得”,极赞她的美丽和高贵。
下片写这位歌妓格调俊雅。在柳永的笔下,这位歌妓不但容貌姣好,气质高贵,而且颇有才情。她“属和新词多俊格”,竟能与别人以诗词相唱和,且作品格调高迈过人,“敢共我勍敌”。要知道,词人向来以“平生自负,风流才俊”(《传花枝》)自诩,作诗填词能与他一争高下,这位歌妓的才情可以想见。所以词作最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这首小词妙处亦在结末:疏狂少年敢与我这个老浪子竞争,恐怕他们还嫩了点,谁叫他们不早与你结识呢!这话是对那“玉肌琼艳”说的,事实上也是对疏狂少年的不屑,活脱脱一个过了中年.痴心不改,以风流浪子自许的词客形象。宋代的歌妓地位卑微,受到严格管束,常受折磨,柳永此词虽以歌妓为描写对象,但绝无丝毫淫靡的情调,柳永笔下的歌妓也绝无一点风尘气。他把歌妓当作平常人对待,他所欣赏的不仅仅是歌妓的体态和容貌,而更多的是她的才华和品格。
榜眼莲花,早忏尽红情,暗渍冰麝。素靥含娇,禁得伯时描画。
西子粉爪留痕,恁摘得、玉瓢无靶。想弄花、香满罗衣,和著玉人归也。
归来检点鲛妃帕。与书中、银蝶同化。天然一剪瑶池雪,那逐绛桃偷嫁。
绝似新月纤纤,奈软玉、瘦无一把。怕自今步步生莲,不在石榴裙下。
甘泉警烽候,上谷抵楼兰。此江称豁险,兹山复郁盘。
表里穷形胜,襟带尽岩峦。修篁壮下属,危楼峻上干。
登陴起遐望,回首见长安。金沟朝灞浐,甬道入鸳鸾。
鲜车骛华毂,汗马跃银鞍。少年负壮气,耿介立冲冠。
怀纪燕山石,思开函谷丸。岂如霸上戏,羞取路傍观。
寄言封侯者,数奇良可叹。
幽人事佳遁,开轩对阳明。兴来拂瑶轸,畅我平生情。
心中有真趣,指下无繁声。上弦叶风薰,下弦谐凤鸣。
坐觉胸襟开,尘滓顿以清。纷纷浊世中,入耳皆琶筝。
何当谢尘务,枕流阶下听。
压尽千峰耸碧空,佳名谁并玉玲珑。梵音阁下眠三日,要看缭天吐白虹。
一生心下事,皆可对人言。
独有这些子,难为世俗论。
王度无畦畛,包荒用冯河。
秦收郑渠成,晋得楚材多。
用人当其物,不但轴与薖。
六通而四闢,玉烛四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