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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来往桃李碧,煖艳红香断消息。吾徒自有山中邻,白昼冥心坐岚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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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来往桃李碧,暖艳红香断消息。
吾徒自有山中邻,白昼冥心坐岚壁。
乔木苍然古,犹疑孝肃遗。遥青接圆屋,新绿满清池。
天旷定无暑,地偏足自怡。老夫舆疾过,聊以慰支离。
禅房寂静,苍苔浓厚,冷淡斜阳阴里。去年曾到又重来,正幽径、黄花开矣。
冷风轻扬,旃檀香霭,悦可众心欢喜。一杯清茗话西窗,渐薄暮、钟声初起。
园林环古屋,迟日绿阴斜。活水溪边入,新墙竹外遮。
门通蒋诩径,树隐邺侯家。月色临池静,长留解语花。
绿流北面桃花中,书斋闲锁尘蒙笼。纱窗挂户明月空,阶前草深鸣细虫。
千书閟久阴生蠹,治世之文欲无绪。彫梁语燕不复归,华池皓鹤先飞去。
我来憩驾吟青春,呼奴啸匠连挥斤。一日整庭户,二日芟荆榛。
薙草留蕙若,扫径连松筠。千花万木似得意,幽香细韵来相亲。
众口藉藉道,一以如初新。伊余世上耽书客,古今万事罗胸臆。
运海抟风当振翼,任是青天更高碧。
见好花颜色,争笑东风,双脸上,晚妆同。闭小楼深阁,春景重重。三五夜,偏有恨,月明中。
情未已,信曾通,满衣犹自染檀(tán)红。恨不如双燕,飞舞帘栊(lóng)。春欲暮,残絮尽,柳条空。
看那春花鲜艳,竞开着笑迎春风,晚妆后的双脸,像花儿一样的粉红。紧闭了小楼深阁,躲开那春景重重。偏是十五的明月,不怜人离恨别情,又把多情的月光,洒进绣帘窗棂。
情思总是难断,信里也诉过衷情,如今衣上还印满着,泪迹斑斑的檀红。恨不如双飞的春燕,能自由在你屋前飞行。春天就要过去了,春柳的残絮已飘尽,柳条挂满沉重的绿叶,无力再飞花传情。
参考资料:
1、彭定求.全唐诗(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2181
2、陈如江.花间词:浙江教育出版社,2007:137
3、房开江崔黎民.花间集全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90:385-387
三五夜:十五之夜,即月圆之夜。
檀:浅绛色。帘栊:窗帘与窗牖。欲暮:即将逝去。
词写深深之恋,颇有李商隐《无题》的韵味。李诗写别后相思,希望有人传书递简:“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欧词写虽有青鸟传信,却仍不能相唔之苦。
作者表现这种缠绵悱恻之情,出以含蓄之笔,构思跳跃性较大,是其特征。“见好花颜色,争笑东风。双脸上,晚妆同。”这四句无难字,字无僻义,写的是女子貌美如花,其超忽处在忽见春花,忽生联想,轻灵自然,比喻而兼有起兴作用。需要思考的是见者,思者是谁,如系女子,迹近自夸,不免减色,所以突兀而起的一句主语是作为男子的抒情诗主人公。他在无边的春色中看见在东风里摇曳而色泽艳丽的花,就好像又一次目睹了自己所爱的那位女子晚妆后的容颜。可惜一见之后,她孤处深闺,连春光也难以照射进去。他想象她和自己一样别后不能重逢,一定十分痛苦。“三五夜,偏有恨,月明中。”农历十五日夜,月亮圆了,清辉在地,按常情正是令人赏心悦目之际,可她偏有幽恨。这样连用三个三字句便把女子月圆人不团圆的悲感和夜不成眠的苦况含蓄地写出来了,堪称神妙之笔。
如果说上片是写词人眼中、心中的女子,那么下片是写词人自己的“偏有恨”和热望获得幸福生活之情了。从上片的描写看,词人确实是绵绵相思,不能自己。他虽然“信曾通”,但仍无缘相见,一个“曾”字写出了时间之久,失望之大。“满衣犹自染檀红”是睹物伤怀,回忆往事。唐五代妇女涂口唇或晕眉喜用檀。韩偓《余作探使因而有诗》说“檀口消来薄薄红”。汤显祖评此词专论说:“画家七十二色中有檀色,浅赭所合,妇女晕眉色似之。唐人诗词惯喜用此。”作者这句是说当日相唔,女子啼哭时檀红染上了自己的衣服,而今只能空对啼痕了。想到这里,他羡慕起自由自在任意飞翔的双飞燕了:“恨不如双燕,飞舞帘栊。”欧词《贺明朝》下片也说:“碧梧桐锁深深院。谁料得两情,何日教缱绻?羡春来双燕,飞到玉楼,朝暮相见。”它可以移作“恨不如”两句的注释。
最后三句“春欲暮,残絮尽,柳条空”,以景语作结,把时光的流逝写得愈具体,愈生动,愈能强化相思之情,也能给人更多的回味。
溽暑不堪蜗舍陋,瘦藤扶我上危台。
搏禽俊鹘横空去,卷雨狂风掠野来。
壮观深知化工妙,幽寻却蹋夕阳回。
悠然有喜君知否?屐齿留痕遍绿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