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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含羞可是痴,画中想像半猜疑。春容未肯全身现,留却春情在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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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月正圆,信是佳时节。
不会长年来,处处愁风月。
心将熏麝(xūn)焦,吟伴寒虫切。
欲遽(jù)就床眠,解带翻成结。
正是风清月圆的好天良夜。
因与思念的人长年隔绝,每逢见到清风明月就产生了忧愁。
点起香,对香吟诗,用来排除心中的愁情,但心反而与香一样焦,吟声与虫鸣一样凄凉。
于是就上床睡觉,或许可以与愁苦告别,不料衣带又解不开,越急着想解开,越是解不开,反而打成了一个死结。
参考资料:
1、伊冷等选注.历朝岁时节令诗:华夏出版社,1999:251
2、徐东达选编.儿童经典宋词大全注音·配图:晨光出版社,2001:98
熏麝:熏炉中的香料。寒虫:蟋蟀。
遽:速。
有人说,中国古代抒情诗词中很少有主词,这首也是如此。读者只有根据抒情主人公的口吻、语气、举动及她身边的器物等等来推断性别,身份。这首词抒情主人公似应是一位怀人的女子。
上片开首两句是说风清月圆,正是良辰美景,令人赏心悦目。接下去两句却意绪陡转,“不会长年来,处处愁风月。”风月好不好,其实不在于风月,而在于人的心情。心情不好,风月将处处衔愁。杜甫《春望》云:“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欧阳修《玉楼春》云:“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说得透辟。上片,作者曲笔回旋,入木三分地刻画了一个怀人女子那缠绵的、难于排遣的痛苦。
过片紧扣一个“愁”字。“熏麝”指熏炉中的香料。“寒虫”即蟋蟀。“心将”二句是说,自己的心和熏炉中的香料一样燃焦了;自己低低的吟咏跟蟋蟀的鸣叫一般凄楚。这两句中,“焦”、“切”二字下得准确、形象、老到,使得人与熏麝,人与寒虫融为一体了,人内心的焦灼不安,人内心的凄苦难耐也借二字传导而出了。
“欲遽就床眠,解带翻成结。”以动作结情,构思巧妙,新颖。“遽”,匆忙,急之意。想念意中人而不得见,内心焦灼不安,于是想到还是上床睡觉吧,指望以此抛开痛苦烦恼。可是这也不行。想解带脱衣,反而结成了死结。生活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动作,在此却显示了巨大的艺术魅力,它活脱脱写出一个烦恼人的烦恼心态。“解带翻成结”一句,语浅情深,实乃天籁之声,神来之笔,不知贺铸何由得来!
陈廷焯《白雨斋词话》中曾说:“贺老小词工于结句,往往有通首渲染,至结处一笔叫醒,遂使全篇实处皆虚,最属胜境。”这首《愁风月》也是结句妙绝的一例。
原桑飞尽霜空杳。霜夜愁难晓。油灯野店怯黄昏。穷途不灭酒杯深。故人心。羊山古道行人少。也送行人老。一般别语重千金。明年过我小园林。话如今。
酒满香浮盏面,雪晴光动檐牙。凤灯双照鼓频挝。
赚得儿童成老大,爆竹梅花。
莫恨无情岁月,何妨痼疾烟霞。醉乡高枕即为家。
四十八年堪一笑,蚁阵蜂衙。
右翅低垂左胫伤,可怜风貌甚昂藏。
亦知白日青天好,未要高飞且养疮。
蕙帐人无赖,银屏恨不禁。晓来新梦恁关心。仿佛玉壶亲自、与君斟。
插髻花枝妥,钩帘草色深。别时直望到如今。归路粉云香雨、做春阴。
旭日初升榥,瞳胧映绮房。梨花犹梦雨,宿蝶半迷香。
轻阴笼霞彩,繁英低飘翔。待将红袖色,帘影一时芳。
海棠还折取,拂镜试新妆。新妆方徐理,窗外弄莺簧。
龟趺但见碑讹缺,马鬣安知葬旧新。
想见若敖求食鬼,亦羞东郭乞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