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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来雁急,相顾话离心。
日落思家远,天寒归路深。
秋光生独树,夕吹响孤砧。
渐入云乡望,应无越客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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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须凭自主张,纷纷艺苑(yuàn)漫雌(cí)黄。
矮人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说短长。
纷纷的艺苑里各种说法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对错互见,深浅不一,对同一问题的看法有时也五花八门。这时需要的是独具慧眼,有自己的视角和观点。
如果自己见识低下,就像矮人看戏似的,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对戏的好坏心中没有定数,只是随声附和罢了。说明评论事物要有主见,不要人云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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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独到的见解,眼力出众。艺苑:艺坛,艺术领域。雌黄:即鸡冠石,黄赤色,可作颜料。古人写字用黄纸,写错了用雌黄涂掉再写。后用信口雌黄喻随口乱说。
这是一首作者表白自己的艺术主张的诗。指出文艺批评应提倡有独到的见解,不可鹦鹉学舌,人云亦云。
作者一针见血地指出:评论诗词的好坏优劣,应当有自己的见解和主张哪个,而不能像文坛艺苑中的某些人一样,心口雌黄。马克思哲学认为,要做到独具慧眼,深刻地认识、把握事物的本质,一是必须在实践中占有大量的感性材料;而是必须善于对感性材料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加工,实现由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的飞跃和发展。
前二句点出在纷纷的艺苑里各种说法鱼龙混杂,这时 需要的是独具慧眼,有自己的视角和观点。当然这是相当不容易的,需要自己有深厚的学养和阅历,成为“高人”。
后二句作一形象的比喻,用矮人看戏作比,矮人看戏时被前边的人挡住目光,哪里能看到戏台上的场景?戏散大家一起谈起来时,只能是附和人家的说法。这就好比我们自己对“艺苑”的看法,如果自己学力浅薄,不能“独具只眼”,那就只能“随人说短长”了,这种鹦鹉学舌,拾人牙慧的行为作者是坚决反对的。
这首诗继承以诗歌体裁论诗歌的传统,见解卓异,说理畅达。全诗看似佶手拈来、随手而出,但却具有极为精辟深刻的理论内涵。李白、杜甫被称为诗中仙圣,在唐代即受到推崇,如韩愈在仕由逝世时才3岁,后来他熟读李杜诗篇,作有《调张籍》一诗,其中有“李杜文章在,光芒万丈长”“伊我生其后,举颈遥相望”等语,可谓敬佩得五体投地。而后世特别是明清两代,对李杜的崇拜更是前所未有,并且普遍地认为诗自唐以来诗道不振,一代不如一代。甚至有人还提出从《诗经》以来每况愈下、自宋元以来无诗之论,这种看法在明清诗歌理论中占有主导地位。
诗人开篇即总论概述了这一普遍现象,以李杜为代表指出了他们的诗作固然光耀千秋,流传万古,其崇高地位与普及程度已是脸炙人家传户诵。接下来却陡然转笔,尖锐地指出了这种情况带来的另外的弊端:熟极而流,不仅令人觉得从内容到形式都没有新意,而且还隐隐含有这一现象在某一程度上阻碍了后世诗人的创新之意,其见解之深刻,笔触之辛辣,思虑之周到,足以发人深省。前两句并非真足在贬低李杜,而是为下文略作铺垫而已,以下即转入主题的抒发。
竖起青篙便是桅,片帆挂了即帆间。
渔郎袖手船头坐,一叶如飞不用催。
东朝制诏九年称,烈武功高后世兴。坐举不周天柱正,亲扶旸谷日车升。
班行尚想延和殿,羽卫俄趋永厚陵。洛水嵩峰霄汉外,百官西望涕难胜。
老来自爱黄叔度,少日真期鲁仲连。高卧独无田二顷,曳裾谁有客三千。
苍波渺渺浮鸥鹭,白日翩翩换岁年。却忆江东杨少尹,剧谈终夜不成眠。
诸王入觐试功初,恩及吾君庆有馀。圣语自天称国稳,臣心何地愧才疏。
四夷率服英风远,九域同仁化日舒。幸遇太平全盛际,不妨白首曳长裾。
吾道初彫丧,名公竟典刑。
牧民沾汉玺,诏子有韦经。
阻奉金銮对,虚埋石槨铭。
登门人已往,遗范俨丹青。
只道篷低碍觅诗,眼前物色自多奇。
千山赭去如秦样,一水清来似晋时。
渔父岂无缘苇辈,樵人恐有负苓师。
僮奴忽报梅花动,春在江头最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