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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公吊伐军戏下,百二鲁无藩楗牢。天险固非一姓有,孙谋宁在两崤高。
县崖通栈遥连蜀,绝巘横空势走褒。几见狂图矜四塞,泥丸封处竟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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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函谷壮关中,万古惊尘向此空。望气竟能知老子,弃繻何不识终童。谩持白马先生论,未抵鸣鸡下客功。符命已归如掌地,一丸曾误隗王东。
万里西来快壮游,关前紫气尚盈眸。曾闻老子骑牛过,谁识田文策马忧。
形势全收天下险,兴亡不尽古今愁。黄河日暮奔涛急,画角声声动戍楼。
嬴秦烈焰掩全齐,谁遣君侯更向西。关上月明关下路,英雄千古怨晨鸡。
至人□□识仙风,瑞霭丹光远郁葱。灵迹才辞周柱下,
祥氛已入函关中。不从紫气台端候,何得青华观里逢。
欲访乘牛求宝箓,愿随鹤驾遍瑶空。
脱祸东奔壮气摧,马如飞电毂如雷。
当时若不听弹铗,那得关门半夜开。
寂寞函关锁未开,田文车马出秦来。朱门不养三千客,谁谓鸡鸣得放回。
贾谊三年谪,班超万里侯。
何如牵白犊,饮水对清流。
贾谊急于仕进被贬到长沙三年,班超离家万里才封了个定远侯。
这怎能比得上牵着白牛犊的巢父,饮水于清清的河流!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916-917
他在《乞归疏》中写道,“但愿生入玉门关”。“何如”、“饮水”两句用的是尧让君位于巢父和许由的典故。相传尧要把君位让给巢父,巢父拒绝接受;尧把君位再让给许由,许由听后跑到颖水边洗耳,认为耳朵听到这个消息受到了玷污。此时,巢父正好牵牛饮水,巢父听说许由洗耳的原因后,认为洗耳的水受到污染,牛也不能喝,于是把牛牵到上游去饮水。多清高脱俗的两个人!贾谊、班超一文一武,文有惊世鸿文,武有治国之功,但一个英年早逝,一个有家难回,这都是当官害了他们。许由、巢父不是没有君临天下的机会,更不是没有为官作长的素质,但他们都识透玄机,不入官场,不求功名,不沾利禄,无牵无挂,乐做田园之隐士,远避祸灾,逍遥自得,牵白犊饮清流,与贾谊、班超截然不同。李白终生都想从政,在此时似乎终于感悟到了。
无论写自己归隐,或者劝人退后致仕,大多缠结在深山烟霞、野水瞑迷之间,生活则亦渔亦樵,且吟且醉。本诗却是借历史作比照:或则才调绝伦而沉论不遇如贾谊;或则象少时便有“挟长风、破万里浪”的大志,虽博得封侯万里而终抱未能生归玉门的隐痛的班超;前者悒郁而早夭;后者虽勉尽天年而仍不免遗恨。这样看来,倒不如学古高士许由、巢父那样躬亲耕种,凿井自饮,高居清流,乐其生死。既不以形骸为役;也不让心神徒劳来得自在呢!——以太白自由解放的灵魂看,这恐怕也正是他一向笑傲王侯、卑视卿相的素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