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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云零落渺天涯,陈迹苍茫日自斜。画角已吹边塞曲,红蓝新长内园花。
可怜遗老埋黄壤,曾倚春风望翠华。好在北山猿与鹤,依然同住旧烟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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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柳枝扑轻雨,袅断新愁千万缕。
菱花倦拂琐窗间,吹得瑶笙杂莺语。
下床不受春风扶,伤春击碎青珊瑚。
香消玉散绣针涩,闲开五色双氍毹。
离恨难禁情未惬,那肯将心托红叶。
翠帷深护曲阑花,羞杀东家白蝴蝶。
丝丝柔蔓,层层密叶,绿锁柴门小院。朦胧残月挂林稍,早已是、牵牛开满。
一天凉露,半篱疏影,缥缈银河斜转。枉将名字列天星,任织女、相思不管。
幸与松筠(yún)相近栽,不随桃李一时开。
杏园岂敢妨(fáng)君去,未有花时且看来。
幸亏与松竹同处一起栽,不愿随着桃李花一时开。
杏园哪里敢妨碍你离去,没有花之时你再且看来。
参考资料:
1、汪明启.白居易诗选:巴蜀书社,2000:105
2、谢思炜.白居易诗选:中华书局,2005:138
3、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十):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239
松筠:松与竹。因其材质坚韧,经冬不凋,常用以比喻节操坚贞。
杏园:园名。故址在今陕西省西安市郊大雁塔南。秦时为宜春下苑地。唐时与慈恩寺南北相直,在曲江池西南,为新进士游宴之地。
“”欲写迎春,却落墨于松竹、桃李,曲笔有致。松竹皆岁寒不凋、翠叶常青。迎春则能“带雪冲寒折嫩黄”(韩琦语),最先点缀春色。因而它友于松竹,与纷艳一时的桃李不能同日而语。自古来文士都视松竹为坚贞高洁的象征。陶潜谓:“青松在东园,众草没其姿。”白居易则“植竹窗前,日日观照。”(《竹窗》)说迎春欣喜自得为松竹近邻,实是赞人的高风亮节、卓然独立。唐人爱牡丹,最不喜桃李。刘禹锡《杨柳枝词》道:“城东挑李须臾尽,争似垂杨无限时。”《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一诗更以桃花讽刺显赫一时的满朝新贵。白居易曰迎春花“不随桃李一时开”,是麻姑手搔到了刘禹锡心头的痒处。语似平易,实则痛快淋漓。
“”杏园,据说那里是“花卉环周,烟水明媚”。唐代每年科举放榜后,新登进士多游宴于此(见《松窗杂录》)。这是个众芳斗撼热闹非凡之处。然而迎春花却自有佳处,它先于群芳,应春傲然怒放。迎春花热情地邀请刘禹锡在桃、李、杏等花未开时,不妨来看一看。其超群拔俗的品格,得到了进一步的表现。两句紧扣诗题“招”,极为贴切。“岂敢”二字下得遒劲、有力,“且”字用得玩皮、冷峻。联系刘禹锡的生平事迹看,这两句显然是借花喻人。贞元二十一年(805年)政治革新失败后,刘禹锡、柳宗元等革新派人物一一遭贬。十年后,刘、柳等应召人京,待起用。谁知刘禹锡不肯改悔,游玄都观时作《元和十年自朗州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讥刺权贵,因之刘、柳等又再度被谗毁、出贬。十四年后,刘禹锡仍然不易初衷,从洛阳一回到长安就旧地重游,并以诙谐、嘲笑的笔调作了《再游玄都观》。诗云:“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这不像是渡尽劫波人的口气,倒是有一种坚持立场、九死不悔的战斗精神和胜利后的豪放风度。这正是诗人笔下迎春花的气派。
刘、白交往数十年,相知甚深。故此诗虽然只就普通的迎春花着笔,却点活了人物的神采,含蓄地写出了刘禹锡的政治倾向、铮铮铁骨和倜傥风流。此可谓是善于小中见大,超然物外。作为一首咏物赠人小诗,非莫逆至交者,写不得这么深致。
谁长更得非中圣,自爱惟知是上尊。只许飞琼歌白雪,缓歌催捲玉昆崙。
眇眇寒门士,客游燕蓟城。上无公卿故,下无旧友朋。
裘褐不自蔽,藿食空营营。四顾灾沴馀,但闻号哭声。
日负道德懿,敢怀轩冕荣。节食慎所欲,聊以厚我生。
南归衣锦出神州,远过任城旧酒楼。粉堞澹烟迷望眼,青帘落日映行舟。
云连画栋歌声迥,春锁虚窗鸟韵幽。千载谪仙名独在,莫因风月久淹留。
劫后园亭付乱蓬,却教海角寄萍踪。书缘久客看看少,句为伤离往往同。
烟塞阔,夕阳红,疏林昨夜又西风。金尊纵使殷勤劝,争奈閒愁比酒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