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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气阴阳相荡摩,不知真宰意云何。三王二帝时节少,五季六朝丧乱多。
仓琅又见歌赤燕,翠釜还闻羞紫驼。近事天高何处问,牛女今宵方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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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望江门路,时人莫知处。欲寻碧玉楼,会向白云去。
前年渡汉水,已堕岘山泪。今年登峿台,独倚洼樽醉。
复此吴兴游,忽动楚泽思。自从有此山,游饮谁不至。
遐哉贤达流,望古仅一二。抱此山水衷,慷慨发长喟。
嗜好既殊俗,悲伤匪无意。遥遥千载人,唾地到吾辈。
岭云颇欲雪,野梅疏更细。渌水碧摇天,磐陀小可憩。
当为十日谋,有酒身无事。
推天以知命,自古岂不然。
桓魋及臧仓,尝毁圣与贤。
後人何蹈之,其事实好还。
君居麻源谷,学礼如郑玄。
声名久已大,籍籍四海传。
昨因丞相举,便谓升云烟。
朅来太学馆,食贫向三年。
忽怀枌榆下,归思独绵绵。
得告许暂注,落莫求楚船。
捋髯沧江上,仰看饥飞鸢。
谁识鵷雏志,闲诵庄叟篇。
喜问里中儿,重到旧林泉。
洗荡俗尘垢,焚烈跨马鞯。
不向世路去,徒取愁肠煎。
鸡豚粗可养,禾黍亦足田。
不惭莎衣虫,以叶自包缠。
及其饱满时,曷异冠貂蝉。
君意我强写,虽慕何由缘。
平原此日又离筵,夹坐青山对惘然。丹荔欲餐闽海上,紫兰重撷越溪前。
船过杨仆行师地,剑访雷生作客年。为向武夷看谪籍,东归同赴大罗缘。
天地长留万古缘,百年老脚是山川。东坡自古黄州地,太守而今赤壁船。
万事倘来真大梦,人间了处是浮烟。相思岂浪无诗和,草阁西风月正圆。
云洗湍花秋复飞,罾船两两拨花归。等閒化石峰头女,赢得鱼书出钓矶。
百花洲上新台,檐(yán)吻云平,图画天开。鹏俯沧溟(míng),蜃(shèn)横城市,鳌(áo)驾蓬莱,学捧心山颦(pín)翠色,怅悬头土湿腥苔。悼古兴怀,休近阑干,万丈尘埃。
登上姑苏台,举目四望,沙洲上百花盛开。檐角与云齐平,画栋倒映长空。好比大鹏俯视海洋,世鳌驼着蓬莱仙山,现出一片海市蜃楼。远山青翠,就像西施捧心后的蛾眉,惆怅当年伍子胥吴门悬头,血酒乡土腥苔片片。吊古伤今,莫靠近栏干,台下有万丈尘埃。
参考资料:
1、宁展.画说元曲三百首.湖南:湖南人民出版社,2012:106
2、许海山.中国历代诗词曲赋大观.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7:428
折桂令:曲牌名。又称《蟾宫曲》、《天香引》、《秋风第一枝》、《步蟾宫》等。兼作小令、套曲。檐吻云平:言飞檐画栋,高与云平。图画天开:风景如画,自然展现在人们的面前。鹏俯:像大鹏之俯瞰海洋。沧溟,海水弥漫的样子。蜃横城市:像“蜃景”横理成城市一样。“蜃景”是光线经过不同的密度层,把远处的景物折射在空中或地面所成的奇异幻景。学捧心山颦翠色:此句把山拟人化,言山之苍翠是在学习美人的眉黛。悬头:伍子胥被吴王赐死,死前对舍人说,将其头悬于吴东门之上,以观越寇之入灭吴万丈尘埃:指宦海险恶。
“百花洲上新台,檐吻云平,图画天开。”首三句写总写了姑苏台的高峻的形势。使得整首曲子一开始便有了一种开阔的气势,为接下来的怀想和抒情做好了铺垫。“百花洲上”点明了姑苏台的位置,即在苏州城西南的百花洲上,靠近太湖。苏州是春秋时吴国的都城,《述异记》记载,“吴王夫差筑姑苏之台,三年乃成。周旋诘屈,横亘五里。崇饰土木,殚耗人力”,《越绝书》也记载说“吴王阖庐起姑苏台,三年聚材,五年乃成,高见三百里”,可见其非凡气势。“新台”是相对于阖庐所筑旧台而言,由此大约可以推断姑苏台的建造始于阖庐,终于夫差。“檐吻云平”,可见其势之高。而加一“图画天开”四字,将姑苏台自然而然地展现在人们面前,颇有自然天成,鬼斧神工之境。
“鹏俯沧溟,蜃横城市,鳌驾蓬莱。”写登台远眺时的感受。美景如斯,作者心中感慨万千,不禁陷入想象和追忆之中。“鹏俯沧溟”站在姑苏台上向下望去,就如同鹏鸟在天空中俯瞰海洋。“蜃横城市”,作者眼前所见之景,就仿佛海市蜃楼一样奇幻美丽。“鳌”、“蓬莱”都是幻景,和“蜃横城市”一样,都带有一丝不真实的恍惚之意。这种夸张的比喻既充分展示了姑苏台的雄伟壮阔,也反映出作者心中对此物此景的感受,即其并不赞赏这种奢华,也为下文怀古伤今埋下了伏笔。
“学捧心山颦翠色,怅悬头土湿腥苔。”化用了西施和伍子胥两个典故,这是乔吉惯用的手法。“西施捧心”这里是用拟人的手法,也暗喻吴王夫差当年宠爱美人的奢淫享乐。唐代诗人李白亦有诗“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吴歌楚舞欢未毕,青山欲衔半边日”,所写也是此事。而往事越千年,一个“怅”字,表现了作者的浓重感情。他不仅为往事而怅惘,而且还着眼于现实。作者不止是为了吊古,而且也为了感今。
“悼古兴怀,休近阑干,万丈尘埃。”这三句作总收,表明曲的主旨。伤悼古事而思绪万端,之所以不要靠近阑干,乃是因为怕万丈尘埃迷了双眼。这一句的真正内涵结合元朝末年的黑暗统治来看,是说吴王夫差覆国的故事将要重演,大元的天下不长。尾末这三句既点明了主旨,也体现了作者心中的无奈叹惋之意。
事实上,在吴国未亡之前,姑苏台已被越国毁灭,以后是否重建,史无记载;即令重建,到作者生活时的元朝,也不可能有遗构存在。早在唐朝李太白登临时,所看到的已经是“旧苑荒台杨柳新”(《苏台览古》)了;这首小令的艺术特色正在于作者丰富的想象,造语沉着,气势宏放,但又不发泄无余,有沉郁顿挫之妙,含义深远,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