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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牙枞枞,贲鼓逢逢。
始作这以荆衡底贡之新革,试叩之以巴蜀故产之孤桐。
雷震一声草木拆,蠖信其屈龙起蛰。
天地訢合万物苏,阳气宣声阴屏迹。
矇瞍一鼓歌辟雍,始与斯民发童蒙。
大胥再鼓徵学士,复与学者开天聪。
当其俎豆前陈,甫掖山立。
缀兆序位,登降终日。
吾故鼓之以相礼,所以作尔之强力。
乃若冠盖孔孟,佩服程朱。
鸡鸣而起,亦步亦趋。
吾故鼓之心戒晨,所以觉尔之迷途。
至若理欲昏明,义利白黑。
夕惕不谨,日省何益。
吾故鼓之以谨昏,所以使尔非心之必斥。
呜呼,鼓人职废周礼湮,
方叔入汉鼓收声。举世聩聩呼不应,
千载孔堂比竹音。镗然一鼓惊雷霆,
撼动天地众耳醒。昌黎老死石鼓裂,
愧我才薄争奈此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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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祖宴。可怜明夜孤灯馆。酒醒明月空床满。翠被重重,不似香肌暖。愁肠恰似沈香篆。千回万转萦还断。梦中若得相寻见。却愿春宵,一夜如年远。
我会从事风流府。
何由通九曲,始自凿三门。
夏禹功如小,东溟位岂尊。
鼋鼍当日窟,鸡犬此时村。
涡恐和山漩,涛疑若石奔。
势愁舂地轴,声想震开阍。
寺庙中流耸,烟云两岸屯。
楼台疑蜃吐,舟檝畏鲸吞。
游客虽惊险,居僧不厌喧。
如潮无振鹭,似峡欠啼猿。
孤店经商少,雄司漕运繁。
人家无钓具,鸟道有{上竹下亶}痕。
丧胆寻遗迹,伤心吊溺魂。
坼城唐记列,砥柱祖名存。
况复诗书载,狂题愧雅言。
湖曲有隐者,时时容叩门。
人如钓渭叟,地似避秦村。
笑语嚣麈远,衣冠古制存。
山寒归路晚,相与尽瓢樽。
五杂组,会涂山。往复还,两崤关。不得已,孀与鳏。
清明时节出郊原,寂寂山城柳映门。
水隔淡烟修竹寺,路经疏(shū)雨落花村。
天寒酒薄难成醉,地迥(jiǒng)楼高易断魂。
回首故山千里外,别离心绪向谁言?
清明时节我独自走出郊野,寂寞山城家家门户绿柳隐映。
隔水淡淡烟霭中,看得见佛寺修竹成荫,一路上细雨萧疏,经过的村庄落花阵阵。
天气寒冷,菲薄的淡酒,不能让我在一醉中沉浸。登上高楼只见天高地迥,我思乡念友更容易极度伤心。
回望故家远在千里以外,满怀离情别绪又去讲给谁听?
参考资料:
1、霍松林等.宋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3-4
2、张鸣.宋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2-3
3、刘永生.宋诗选:天津古籍出版社,1997:2
清明时节:寒食节后两日为清明节,故寒食、清明常并举。郊原:郊外原野。古代风俗,寒食、清明要踏青扫墓,出郊春游。柳映门:宋代清明寒食节时有插柳于门上的习俗,《东京梦华录》卷七、《梦粱录》卷二均有记载。
修竹寺:长着修长竹子的佛寺。落花村:飘落花朵的村子。
酒薄:酒味淡薄。迥:远。断魂:这里是形容哀伤至极。
故山:故乡。
首句“清明”后缀以“时节”二字,即将寒食包括在内。在此时节“出郊原”春游,是宋时风俗,如邵雍《春游》诗即有句云:“人间佳节唯寒食。”
第二句“山城”点明诗人出游的地点。“寂寂”,用叠词渲染周围的环境气氛。柳则是带季节气候特征的植物,不但唐人韩诩有“寒食东风御柳斜”名句传世,而且宋人每逢寒食,即以杨柳等物饰于轿顶之上,四垂遮蔽。每户且以“面造枣(饣固)飞燕,柳条串之,插于门根”(《东京梦华录》卷七)。因此,“柳映门”是寒食特有之景。
颔联二句二景:一远一近,一朦胧一清晰,如画家构图,色调和谐,笔触错落有致。同是写寒食清明,柳永《木兰花慢》词:“拆桐花烂漫,乍疏雨,洗清明.正艳杏烧林,湘桃绣野,芳景如屏。”而在杨徽之笔下,则是“水隔淡烟修竹寺,路经疏雨落花村”,如此色调淡雅、风物凄清之景,与前“寂寂山城”相呼应,与都城寒食时繁华热闹景象形成鲜明的对照,曲折委婉地表达了诗人被贬后的愁思。
颈联即景抒情。“天寒”,点出寒食节乍暖还寒的气侯特点。“酒薄”,暗示山城的荒僻。自唐至宋,均有寒食扫墓之俗。此时此景,登高见之,倍生思家之念。诗中“易断魂”,由“地迥”和“回首故山千里外”而来;而“难成醉”也与此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两句与范仲淹《御街行》词“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有异曲同工之妙。据说宋太宗很欣赏杨徽之的诗,特地挑出十联写于屏风,其中就有这一联。
尾联之妙,在以问句作结。诗人本有一腔“别离心绪”,喷涌欲出,这里以“向谁言”出之,于“露筋骨”之中,仍为唱叹之音,与全诗的基调和谐一致。
作者于西昆体盛行之时,能不雕金镂玉,不堆砌典故。额联平仄稍作变化,颈联虽对得很工,然而略有“流水对”之意,仍有自然流转之美。全诗无论是内容,还是艺术手法,都显得自然而清新。
檐前摇风拂面低,麦芽穿雪绿齐齐。凭君便作游春计,莫待花繁去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