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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幕府才华盛,值世承平息虎貔。陈琳何烦工草檄,退之莫倚爱题诗。
海静蛟龙怕钟鼓,天清蛮蜑识旌旗。前日元戎为饮酒,深衣宽博锦绅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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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纪四明雄浙左,孤城百雉接风涛。越裳客去得犀角,日本船来看宝刀。
元帅旌旗开外阃,掾郎才略服诸曹。帐中羽檄何须草,政爱夔州诗法高。
匹马出皇州,燕歌不可留。相携怜楚璧,赠别惜吴钩。
旅食三秋梦,乡书万里愁。看君冲雪去,独自下西楼。
掾郎辟举南州掾,炳炳才名早岁收。幕府简书閒白昼,戟门旌旆卷高秋。
花开拟上瀛洲看,酒熟频为鉴曲游。北来或有双鱼使,烦寄新诗写我忧。
海右桓桓大府开,胜中云气近蓬莱。借筹底用平蛮策,草檄须烦倚马才。
玉节旌麾江上见,明珠翡翠日边来。遥知博望沙头月,为照乘槎万里回。
文学蜚腾早,中朝践履多。嘉谋思妥帖,直道忍媕婀。
物议和□□,钧陶□岳峨。凤池春入幕,象魏晓鸣珂。
蕴藉登醇酒,辉光厉太阿。久劳裨国政,暂出省民疴。
眷注恩何厚,操持行不颇。牙旌辞紫禁,鹢舫下黄河。
竹树供图画,江湖入咏歌。金山访兰若,赤岸击牂牁。
馆传虽丰饰,登临得几何。自公方变鲁,视事肯随酂。
保障逾闽海,征财及茗鹾。民居散鸿雁,水患助蛟鼍。
恤匮施仁泽,搜贤置礼罗。赠言徒感激,报政敢蹉跎。
去国时宁久,辞乡语渐讹。殊方善调御,趣召鬓双皤。
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并添高阁迥(jiǒng),微注小窗明。越鸟巢(cháo)干后,归飞体更轻。
一个人深居简出过着清幽的日子,俯瞰夹城,春天已去,夏季清朗。小草饱受雨水的浸淹,终于得到上天的怜爱,雨过天晴了。
登上高阁,凭栏远眺,天高地迥,夕阳冉冉的余晖透过窗棂。越鸟的窝巢已被晒干,它们的体态也恢复轻盈了。
参考资料:
1、李商隐著周振甫注.李商隐诗选集:江苏教育出版社凤凰出版传媒集团,2006:184-185
2、刘学锴李翰.李商隐诗选评: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83-85
3、李商隐著黄世中选注.李商隐诗选:中华书局,2006:86-87
夹城:城门外的曲城。幽草:幽暗地方的小草。
并:更。高阁:指诗人居处的楼阁。迥:高远。微注:因是晚景斜晖,光线显得微弱和柔和,故说“微注”。越鸟:南方的鸟。
首联说自己居处幽僻,俯临夹城,时令正值清和的初夏。乍读似不涉题,上下两句也不相属,其实“俯夹城”的“深居”即是览眺晚晴的立足点,而清和的初夏又进而点明了晚晴的特定时令,不妨说是从时、地两方面把诗题一体化了——初夏凭高览眺所见的晚晴。
初夏多雨,岭南尤然。久雨转晴,傍晚云开日霁,万物顿觉增彩生辉,人的精神也为之一爽。这种景象与感受,本为一般人所习见、所共有。诗人的独特处,在于既不泛泛写晚晴景象,也不作琐细刻画,而是独取生长在幽暗处不被人注意的小草,虚处用笔,暗寓晚晴,并进而写出他对晚晴别有会心的感受。久遭雨潦之苦的幽草,忽遇晚晴,得以沾沐余辉而平添生意,诗人触景兴感,忽生“天意怜幽草”的奇想。这就使作为自然物的“幽草”无形中人格化了,给人以丰富的联想。诗人自己就有着类似的命运,故而很自然地从幽草身上发现自己。这里托寓着诗人的身世之感。他在为目前的幸遇欣慰的同时不期然地流露出对往昔厄运的伤感,或者说正由于有已往的厄运而倍感目前幸遇的可慰。这就自然引出“人间重晚晴”,而且赋予“晚晴”以特殊的人生含义。晚晴美丽,然而短暂,人们常在赞赏流连的同时对它的匆匆即逝感到惋惜与怅惘。然而诗人并不顾它的短暂,而只强调“重晚晴”。从这里,可以体味到一种分外珍重美好而短暂的事物的感情,一种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
颔联写得浑融概括,深有托寓,颈联则转而对晚晴作工致的描画。这样虚实疏密相间,诗便显得弛张有致,不平板,不单调。雨后晚晴,云收雾散,凭高览眺,视线更为遥远,所以说“并添高阁迥”(这高阁即诗人居处的楼阁)。这一句从侧面写晚晴,写景角度由内及外,下句从正面写,角度由外及内。夕阳的余晖流注在小窗上,带来了一线光明。因为是晚景斜晖,光线显得微弱而柔和,故说“微注”。尽管如此,这一脉斜晖还是给人带来喜悦和安慰。这一联通过对晚景的具体描绘,写出了一片明朗欣喜的心境,把“重”字具体化了。
尾联写飞鸟归巢,体态轻捷,仍是登高览眺所见。“巢乾”、“体轻”切“晴”,“归飞”切“晚”。宿鸟归飞,通常是触动旅人羁愁的,这里却成为喜晴情绪的烘托。古诗有“越鸟巢南枝”之句,这里写越鸟归巢,带有自况意味。如果说“幽草”是诗人“沦贱艰虞”身世的象征,那么,“越鸟”似乎是眼前托身有所、精神振作的诗人的化身。
作为一首有寓托的诗,《晚晴》的写法更接近于“在有意无意之间”的“兴”。诗人也许本无托物喻志的明确意图,只是在登高览眺之际,适与物接而触发联想,情与境谐,从而将一刹那间别有会心的感受融化在对晚晴景物的描写之中,所以显得特别自然浑成,不着痕迹。
十年白云士,一卷紫芝书。来结崆峒侣,还期缥缈居。
霞冠遗彩翠,月帔上空虚。寄谢泉根水,清泠闲有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