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杂述 其二

穷栖鸟恋旧巢林，匹马经过动悴吟；千里故山青满目，万堆新骨白伤心！

江山惯作犒师牛，遂致舆图尽海头。惟有指峰无恙在，青青不改使人愁。

到处听人笑圣清，惟知养士懒论兵！自从明月西沉海，夜夜痴心梦倒行。

靖海将军更好生，只须传檄不穷兵。至今鹿耳洋洋水，犹似当时咏政声。

天意应怜大海东，陈涛事异恰情同。愧无杜老哀时句，泪洒吟笺似血红。

穷栖鸟恋旧巢林，匹马经过动悴吟。千里故山青满目，万堆新骨白伤心。

江山惯作犒师牛，遂致舆图尽海头。惟有指峰无恙在，青青不改使人愁。

到处听人笑圣清，惟知养士懒论兵。自从明月西沉海，夜夜痴心梦倒行。

靖海将军更好生，只须传檄不穷兵。至今鹿耳洋洋水，犹似当时咏政声。

天意应怜大海东，陈涛事异恰情同。愧无杜老哀时句，泪洒吟笺似血红。

关南民苦饥，嗷嗷以待济。关北颇丰稔，移粟有成例。

有司乏远谋，师令不师意。讵念挽输劳，或因以为利。

嗟嗟丰与荒，都无自全计。帝阍远莫叩，仰天空流涕。

将军下新令，克日将阅边。老兵补颓堠，粉饰何新鲜。

亦有买弓箭，亦有办鞍鞯。安坐若弗出，废弛不待言。

将军来有日，既去来何年。来如雷振耳，去如担释肩。

国家严武备，诏旨已屡宣。岁费数千万，糜饷何取焉？

治兵在平日，不在耳目前。书生昧军旅，私心亦悬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