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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兴溪边去,仍从林下归。梅香带春信,日色暖人衣。
白发思还远,清流遇更稀。野禽宁会意,相顾向柴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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悒然想泉石。
驱驾出城台。
翫竹春前笋。
惊花雪后梅。
青山殊可对。
黄卷复时开。
长绳岂系日。
浊酒倾一杯。
东西流不驻,白日与车轮。残雪半成水,微风应欲春。
几经他国岁,已减故乡人。回首长安道,十年空苦辛。
春欲去,如梦一庭空絮。墙里秋千人笑语,花飞撩乱处。
无计可留春住,只有断肠诗句。万种消魂(hún)多寄与:斜阳天外树。
断肠:形容伤心之至。消魂:悲哀情,亦作“销魂”,语出江淹《别赋》:“黯然销魂者,惟别布局矣。”“斜阳”句:用辛弃疾“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句意。
施绍莘是个隐逸之士,但较少明末山人气。他的词曲中每多冷眼看世态的意蕴,生际明末,哀伤情常在心底。这阕小令从题面看是“伤春”,就词心言则是伤时。上片冷峻,写出危颓之世,迷惘如梦,而“墙里”人依旧“笑语”如常。不知是麻木,还是醉生梦死的荒唐。下片将视线收敛内观自照,“无计”是最大的悲哀。最大的悲苦永远属于清醒人,这又是一种难解之谜。“万种消魂”只能化为诗句,实也就是“国家不幸诗家幸”。然而此种“幸”,仿佛是天公的特定惩处。用断肠之苦换取若干文字,能说不是大不幸。此词警策之句首在“如梦一庭空絮”,将醉者以及醒而“无计”者全溶进了梦游般的境界。那种时代的悲剧性的深刻,由此凄婉情韵中毕见。
深巷虚斋草露漙,高僧净戒夜忘寒。编篱拟畜白糜鹿,种竹尽长青琅玕。
山谷七言云里和,楞伽四卷月中看。閒来梦觉游禅去,愧尔弥天释道安。
祥烟瑞气常敷布。便觉心归素。世人为处我无为,更无思无虑。绛房姹女婴儿聚。慧目看乌兔。斡旋离坎两交宫。这些儿谁悟。
斜阳照空林,徘徊未忍去。多恋究多累,掉头未可住。
我生二十年,初受尘垢污。家计竭中乾,俗状作先驱。
飞鸟求枝楼,三匝方绕树。大海泛浮萍,归根定何处?
渺茫发大愿,天意肯轻付。况今千里来,担簦期一遇。
行锁矮屋中,蒸甑热毒注。密如营窠蜂,困似涸辙鲋。
走雷转肠鸣,渴水乞沫呴。谁能出尘世,一脱束缚苦?
回头望此湖,万顷迷烟雾。梦魂时一游,且记湖边路。
清苕春事早,三月已无花。岁涝塍犹缺,田低水再车。
远怀难尽寄,近况却全佳。也似云台吏,生涯未有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