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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逐何时知足。来归山,
共种菊。有松为酒,
有藜当肉。亦有涧底芝,
亦有岩上瀑。白日自觉如年,
青山长是对目。闲云与充封门人,
清风为作扫室仆。朝宴息乎长松之阴,
夜偃仰乎冷翠之谷。我无涕唾津精气血液,
了绝喜怒哀乐爱恶欲。练空碧毓紫沖兮身如玉,
乘气御飞兮咏九霞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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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翰墨场,春事忽云莫。文字森在眼,回首不长顾。
弃置在北门,以写忧思虑。春水泱莽浮,上有桃李树。
安得酒如江,毕竟醉烟雾。
我闻丹山之凤非有八翼四足兮,又何羽毛之称奇。
盖仁於不杀,义於知时。
既信厚於动止,而淳音其用稀,
是以众鸟乐而从之。吾疾夫世之小人兮,
曾不知仁义之所为。故卷耳蹙颈背而疾走兮,
吾凤之师。
徒旅已屡憩,过山知几峰。
空畦鸣野水,坏道拱寒松。
醁酒自能暖,褐裘初御冬。
朝饥久未食,林寺已鸣钟。
命驾南来怀落落,扬旌北去路漫漫。九秋红叶行边赋,三晋青山战后看。
狐塞风连笳鼓动,雁门霜拥甲兵寒。应知父老多惆怅,河内于今借寇难。
飞来绀宇逼青霄,缥缈如逢绛节朝。桂扑岩头云欲瞑,松横风籁鹤相招。
葛坛钓石亭今古,犀锁猿环事寂寥。笑逐风尘华发改,可能无意问渔樵。
立部伎,鼓笛喧。舞双剑,跳七丸。袅巨索,掉长竿。
太常部伎有等级,堂上者坐堂下立。堂上坐部笙歌清,
堂下立部鼓笛鸣。笙歌一声众侧耳,鼓笛万曲无人听。
立部贱,坐部贵,坐部退为立部伎,击鼓吹笙和杂戏。
立部又退何所任,始就乐悬操雅音。雅音替坏一至此,
长令尔辈调宫徵。圆丘后土郊祀时,言将此乐感神祇.
欲望凤来百兽舞,何异北辕将适楚。工师愚贱安足云,
太常三卿尔何人。
懒(lǎn)向沙头醉玉瓶,唤君同赏小窗明。夕阳吹角(jiǎo)最关情。
忙日苦多闲日少,新愁常续旧愁生。客中无伴怕君行。
懒得再去沙洲边饮酒,和你一起欣赏窗外风景。黄昏时分吹起的号角最能牵动情怀。
忙碌的日子很苦,休闲的日子很少;新添的忧愁往往在旧愁中生出。他乡没有友人陪伴,害怕你去远行。
参考资料:
1、王双启编著.陆游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2001:15-16
和无咎韵:韩元吉,字无咎,号南涧,南宋许昌(今河南省许昌市)人,官至吏部尚书。与陆游友善,多有唱和,工词,有《南涧甲乙稿》。玉瓶:此处指酒瓶,称玉瓶,是美化的修辞手段。同赏:一同欣赏。夕阳吹角:黄昏时分吹起号角。
关情:牵动情怀。闲日:休闲的日子。新愁:新添的忧愁。
陆游与韩元吉在镇江相聚两月,登临金、焦、北固,观江景、饮美酒的机会一定是很多的,在即将离别之际,更感到相聚时间的宝贵,多在一起说说话,比什么都强,正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才会有“懒向沙头醉玉瓶”一句。这一句是有所本的,杜甫的《醉歌行》有句云:“酒尽沙头双玉瓶,众宾皆醉我独醒。乃知贫贱别更苦,吞声踯躅涕泪零。”这首词的头一句即由此而来,不但词语极相近似,而且透露了分手离别的含意。既然懒得再去观景饮酒,那么,更好的选择就是“唤君同赏小窗明,夕阳吹角最关情”了。夕阳引发依恋之情,暮角引发凄凉之感,此情此感共同组成了一种适于促膝倾谈的环境气氛,所以说它“最关情”。但此时的“情”究竟是什么,却因为它的千头万绪而难以表述得清晰具体。
《浣溪沙》的下片头两句,大都要求对偶,故而往往是作者最着力的地方。陆游写在这儿的对联虽然浅显如同白话,但其说忙说愁仍是概括笼统,并不得其具体要领。写到最后“客中无伴怕君行”一句,则以其直言无隐、真情流露打动读者,并将依依惜别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