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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树无风夜泬寥,毗耶室里霍票姚。
自知示病非天授,不必观身已意消。
梦里忽逢三语掾,江头又报五更潮。
归来莫讶人痴绝,误了诸公楚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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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起还乡念,人多故与亲。旧通乡里意,皆仰俸馀缗。
望纵诸家息,情须一饭伸。谁能悠久坐,白眼绝朋宾。
月出爱良夜,花开聚名园。几见花开定无雨,几见月出定无云。
便使无云无雨花月天,谁能长艳复长圆。世间好景实无多,醉月迷花奈尔何。
和衷平贼檄交飞,宫保奇谋小保威。大树让功韬虎剑,泮林献捷盼鸾旂。
东山瓜苦天心转,南国棠甘地脉肥。况掌文衡衡赤崁,冰壶玉尺世间稀。
九陌黄尘乌帽底,五湖春水白鸥前。
扁舟不为鲈鱼去,收取声名四十年。
六十衰翁儿女悲,傍人应笑尔应知。弟兄垂老相逢日,
杯酒临欢欲散时。前路加餐须努力,今宵尽醉莫推辞。
司徒知我难为别,直过秋归未讶迟。
年来如抛梭,不老应不得。(以下见《纪事》)。
花眼绽红斟酒看,药心抽绿带烟锄。(赠友人下第闲居)
颠狂楚客歌成雪,媚赖吴娘笑是盐。
荷翻紫盖摇波面,蒲莹青刀插水湄。
烟黏薜荔龙须软,雨压芭蕉凤翅垂。二联并百韵,
山居诗所存,不见其全
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见《说郛》)。
锄药顾老叟,焚香呼小青。(见陈继儒《珍珠船》)
遗却白鸡呼喌喌。(见《野客丛谈》)。
五通本是佛家奴,身著青衣一足无。寺宿为五通所挠作。
以下见《海录碎事》
天边有仙药,为我补三关。
世人谁不爱年长,所欲皆非保命方。
但看日及花,惟是朝可怜。(《槿花》)。
池塘已长鸡头叶,篱落初开狗脊花。(赠临平湖主人)
出路船为脚,供官本是奴。(《赠盐官主人》)
一言感著热铁心,为人剑下偷青娥。(《老侠词》)
青鬓丈人不识愁。
蕤(ruí)宾五月中,清朝(zhāo)起南颸(sī)。
不驶亦不驰,飘飘吹我衣。
重云蔽白日,闲雨纷微微。
流目视西园,烨(yè)烨荣紫葵。
于今甚可爱,奈何当复衰!
感物愿及时,每恨靡(mǐ)所挥。
悠悠待秋稼,寥(liáo)落将赊(shē)迟。
逸想不可淹,猖狂独长悲!
时当仲夏五月中,清早微觉南风凉。
南风不缓也不疾,飘飘吹动我衣裳。
层层乌云遮白日,濛濛细雨纷纷扬。
随意赏观西园内,紫葵花盛耀荣光。
此时此物甚可爱,无奈不久侵枯黄!
感物行乐当及时,常恨无酒可举筋。
耐心等待秋收获,庄稼稀疏将空忙。
遐思冥想难抑制,我心激荡独悲伤。
参考资料:
1、郭维森包景诚.陶渊明集全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104-106
胡西曹、顾贼曹:胡、顾二人名字及事迹均不详。西曹、贼曹,是州从事官名。示:给某人看。蕤宾:诗中用以标志仲夏五月。古代以十二律配合十二个月,“蕤宾”是配合五月之律。清朝:清晨。飔:凉风。
驶:迅捷,疾速。迟:迟缓,缓慢。
重云:层层乌云。闲雨:指小雨。
流目:犹“游目”,随意观览瞻望。西园:陶渊明不大可能有几个园,此或谓园之西。烨烨:光华灿烂的样子。荣:开花。
奈何:无可奈何。
感物:有感于物。靡所挥:没有酒饮。挥,形容举杯而饮的动作。一说“挥”是“发挥壮志”之意。
悠悠:长久。待秋稼:等待秋收。寥落:稀疏。赊迟:迟缓,渺茫,引申为稀少。无所获。
逸想:遐想。淹:滞留,深入。猖狂:恣意放纵,这里指感情激烈。
此诗起四句直写当前气候,说在阴历五月的一天早晨,吹起南风,不快不慢,飘动着诗人的衣服。风是夏天“清朝”中的“南颸”,飘衣送凉,气象是清爽的。接着两句,不交代转变过程,便紧接着写“”由晴到雨,似颇突然。以上六句是面的总写,一般叙述,不多描绘。
“流目”四句,由面移到一个点。先写诗人在清风微雨中,转眼观看西园,见园中紫葵生长得“晔晔”繁荣,虽作集中,亦只叙述。上文的叙事写景,直贯到此;而对着紫葵,忽产生一种感慨:“”感慨也来得突然,但内容还属一般,属于人们对事物常有的盛衰之感。这里转为抒情。下面两句:“”承前两句,抒情又由点到面,同时由对客观事物的反映转到对自身的表白,扩大一步,提高一步,句法同样有点突然,而内容却不一般了。陶渊明本是有志于济世的人,被迫过隐居生活,从紫葵的荣晔易衰而联想自己不能及时发挥壮志,建立功业,这种触动内心痛处的感受,本来也是自然的,不妨明白直说,可诗中偏不说出“愿及时”愿的是什么,“靡所挥”挥的是什么,而是留给读者自行领会。
上文各以六句成片,结尾以四句成片。这四句由思想上的“恨”转到写生活上的困难,以及在困难中不可抑制的更强烈的思想活动。“”等到秋天庄稼收成,有粮食不继的迫切问题。处境如此,还有上文的为外物而感慨,为壮志而感伤的闲情,在常人眼中,已未免迂疏可笑;而况下文所写,还有“不可淹(抑遏)”的“逸想”和什么“猖狂”的情感或行动,冷静一想,也未免自觉“可悲”了。有了“悠悠”两句,则上下文的思想感情,都变成出于常情之外,那末作者之非常人也就不言可喻了。把“不常”写得似乎可笑可悲,实际上是无意中反映了他的可钦可敬。
这首诗在陶诗中是写得较平凡的,朴质无华,它的转接突然的地方,也表现它的“放”和“直”,即放手抒写,直截不费结撰。但也有它的含蓄,有它的似拙而实高,它的奇特过人,即不露痕迹地表现作者襟怀的开阔和高远。
联系当时的时代背景和作者的处境,“猖狂”的来龙去脉,也就有迹可寻,即是对于黑暗、险恶的政局和自身抱负莫展的愤激。把这些诗句都作赋体看,诗中表现出诗人的政治热肠和人生态度,表现出他高出常人的地方,即在艰难的生活中不忘济世。诗写得很随便,却有深远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