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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朝鲜今高丽,流风犹是箕子遗。范畴邈矣彝伦斁,天下车书空尔为。
我闻先辈曾出使,品服黄门有殊赐。鸭绿江浮使客船,凤皇衔出天书字。
夷君稽颡献丹诚,国相称诗扬盛事。我曾见此诗,联绵纷可异。
诗法初唐体,字得颜公意。勿言彼地遂无人,所学堪为中国臣。
石渠虎观诚深邃,河北胶东那等伦。此纸为笺空五色,此纸卖文能几缗。
我愧当年青琐客,沧洲閒洒墨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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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玉府中香满袖,凝春亭里看花开。綵云近席微风动,红日当窗好客来。
西海珊瑚阶下长,东家胡蝶雪中回。竹深每听尚书履,池暖时分太液杯。
凤咮浮烟金错落,鹅群随水白毰毸。人间应得函封帖,青李来禽绕舍栽。
吾佛广大华藏海,法随法行随建立。此宝华王狮子座,上有宝盖从天垂。
古来宝积长者子,手持此盖同供佛。佛以智慧威神力,一一宝盖合为一。
南山去天尺五近,王城不异毗耶城。彼时心即此时心,以此庄严作佛事。
綵幢宝幡杂金碧,间见层出生光辉。犹如微风吹萎花,而复更雨新好者。
仰观三千大千界,于此盖中悉充遍。一一世界既亦尔,线蹊针孔无不然。
岂止一佛与二佛,尽十方佛现其中。广长舌相炽然说,万法一法靡不周。
皇上心与佛心通,皇上寿与南山齐。无负此恩与此盖,臣心有如此山尔。
不自识疏鄙(bǐ),终年住在城。
过门无马迹,满宅是蝉(chán)声。
带病吟虽苦,休官梦已清。
何当学禅(chán)观,依止古先生?
不知道自己生性疏懒粗鄙,一年到头住在繁华的都城。
门前从来没有车马的痕迹,院子里尽是一片蝉的叫声。
身上有病痛吟诗虽觉辛苦,不再做官梦境已变得幽清。
什么时候去学学禅机参悟,皈依佛家好古修道的先生。
参考资料:
1、王洪.中国古代诗歌精译.北京:朝华出版社,1993:456
2、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582-583
疏鄙:粗野,俗陋。这里指诗人自己疏懒的性格。
过门:登门;上门。
休官:辞去官职。
禅观:即禅理、禅道,学佛参禅。禅,梵语“禅那”的省略,意“静思自虐”,“思维修”,为心注一境、正深思虑的意思。观,即观照。古先生:道家对佛的称呼。
姚合极称赏王维的诗,特别追求王诗中的一种“静趣”,此诗就反映了这个倾向。
首两句:“”姚合自称“野性多疏惰”(《闲居遣怀》其八)。一个性格疏懒,习于野性的人,认为不适宜为官临民,这在旁观者看是很清楚的。而自己偏不了解这点,终年住在城里,丝竹乱耳,案牍劳形,求静不得,求闲不能,皆由于自己的“不自识”。本不乐于城市,今终年住在城里,总得自己寻个譬解。古人说,大隐隐于市,因此认为在城市亦算是隐居。“县去帝城远,为官与隐齐。”(《武功县诗》)自己作这样一番解释,是明心迹,也见心安理得了。这儿写身处县城,却透露了心地的静趣。
景况也确是这样:“”这第二联写的正是适应自己疏鄙之性的境地,从首二句一气贯注而来。没有马迹过门,就是表明来访者稀少,为官很清闲。蝉声聒噪,充满庭院,是因无人惊扰,反觉闹中处静;写的满耳声音,却从声音中暗透一个“静”字。上句写出清闲,下句写出清静。正是于有声处见无声,反感静意笼罩。
在这清闲、清静的城中一隅,诗人是“带病吟虽苦,休官梦已清”。这第三联从“病”写性情。病,带点小病,旧时往往成为士大夫的风雅事;病而不废吟咏,更显得闲情雅致。现今“休官”,连小小的职务也不担任之后,真是梦境也感到很清闲,很清静了。写来步步幽深,益见静境。唐人由于受佛家思想影响,有所谓更高一层的境界,就是把生活逃遁于“禅”,所以第四联作者自问:“”何时能摒除一切萦心的俗务,求古先生(指佛)学这种禅观呢?观,即观照。妄念既除、则心自朗然无所不照。这样的境界,就是禅观(即禅理、禅道),是清闲、清静的更高一境。借禅理说心境,表现了诗人对当时吏治腐败、社会黑暗的鄙视厌恶之情,成功地描摹了作者所追求的艺术上静趣的境界。
姚合是写五律的能手。他刻意苦吟,层层写来,一气贯注;诗句平淡文雅,朴直中寓工巧,而又畅晓自然,所以为佳。
辜负天工,九重自有春如海。佳期一梦断人肠,静倚银釭待。
隔浦红兰堪采,上扁舟伤心欸乃。梨花带雨,柳絮迎风,一番愁债。
回首当年,绮楼画阁生光彩。朝弹瑶瑟夜银筝,歌舞人潇洒。
一自市朝更改,暗销魂、繁华难再。金钗十二,珠履三千,凄凉千载。
还冯蜡屐据胡床,不数南楼在武昌。城外青山排坐入,月中瑶树对分行。
呼来渑酒寒逾绿,歌罢齐讴夜未央。自是诸贤多意气,留髡莫遣醉时狂。
土床入夜气,骨冷火不温。起视手种花,委仆墙篱根。
早霜才一夕,不缓须臾恩。穷边无林柯,后凋谁与言。
柔条爱戕伐,悼惜同兰荪。回忆故乡暖,万里伤征魂。
万里归无策,八年淹此留。羞蒙子公力,宁倦长卿游。
听雨潇湘夜,飞鹰鄠杜秋。更须论富贵,此计亦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