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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苦应伏至,风清非雨祥。
那知潦未退,遽与旱相望。
荷损无裳被,菊枯愆糗芳。
农夫还噍我,汝事异吾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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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衢三伏涨黄尘,病发萧萧挂葛巾。
正好关门消永日,可堪曳履见时人。
惊风梧叶常疑雨,窥户薇花不是春。
睡起北窗修茗供,月团香细石泉新。
屋山竹树带疏蝉,净扫风轩散发眠。
老子平生无长物,陶诗一卷枕屏边。
叵(pǒ)耐灵鹊多谩(mán)语,送喜何曾有凭据?几度飞来活捉取,锁上金笼休共语。
比拟(nǐ)好心来送喜,谁知锁我在金笼里。欲他征夫早归来,腾身却放我向青云里。
“不可忍耐那喜鹊来叽叽喳喳的叫,都说你是最灵的,总是报告喜讯,可是你给我送来了什么啊?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再这样调戏我的感情,看我不把你捉了来,把你锁在笼子里,你还能说什么!”
“本来是好心来早早给她报个喜讯的,想给她的寂寞一点安慰。可是她却把好心当作了驴肝肺!竟然把俺捉了锁进笼子。唉!她的心情俺还是理解的,不跟她计较了,但愿她的那个人早日归来,哈哈,那个时候就知道俺是好心了,就会欢天喜地的把俺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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叵耐:不可忍耐。谩:一作“漫”。金笼:坚固而又精美的鸟笼。休共语:不要和他说话。
比拟:打算,准备。征夫:出远门的人。这里是指关锁灵鹊的人的丈夫。腾身:跃身而起。
此词舍弃了通常赋比兴手法的运用,避开了作者感情的直接抒发,却巧妙地实写了少妇和灵鹊的两段心曲。词上片是少妇语,下片是灵鹊语。全词纯用口语,模拟心理,得无理而有理之妙,体现了刚健清新、妙趣横生的艺术特色。
有人说,这上下片之间是少妇和灵鹊的问答或对话,这说法恐怕不确。实际上倒更像二者的心理独白或旁白,这不仅从语气和清理上看,它们之间不必也不像对话;而且,早期的词是入乐的,它通过演唱者的歌声诉诸人们的听觉,以口头艺术特有的声调语气,使用独白或旁白,是易于表现主人公的心理态势,以至于表达主题思想的。上片在于表明少妇的“锁”,下片在于表明灵鹊的要求“放”,这一“锁”一“放”之间,已具备了矛盾的发展、情节的推移、感情的流露、心理的呈现、形象的塑造,这也就完成了艺术创作的使命,使它升华为一件艺术品了。
灵鹊报喜是中国固有的民间风俗。不过,将灵鹊的噪叫当作行人归来的预报,毕竟只是一种相沿而成的习俗、观念,它本身并不见得合理,因而也就往往难以应验。而作者采用这一习俗入词,正是觑着它的“跛脚处”而有意生发,其目的还在于表现少妇思夫不得而对灵鹊的迁怒。于是,不合理的习俗倒构成了合理的故事情节,而且也由此增强了词作的生活气息和真实感。这有如点铁成金的魔棒,有此一着,顿使全词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给了两段普通的心曲以光彩、活力、生命,使词作活起来。
饱食何曾补县官,潺湲阁上倚阑干。
水纹靴皱风初紧,花色*红露未乾。
薄酒愁边供醉醒,故人梦里话悲欢。
孤城正在山穷处,过社今朝尚尔寒。
晚世轻黄发,秋风凋白杨。鹤归千岁老,鸡唱二更荒。
大翼风难举,方舟壑暂藏。眷回潸出涕,贤哲几沦亡。
三月长条长未齐,枯椿老干竞生稊。东风不管春深浅,摇动千丝与万丝。
新雨歇,杏花稀。王孙白马络金羁。踏青士女齐回首,惊起沙禽拍浪飞。
西郭墙头带雨枝,春风特与换芳姿。香同白雪莺难认,影落红云蝶欲痴。
醽醁醺酣春未醒,胭脂匀浅晓偏宜。世间纵有徐熙笔,画出奇葩更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