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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氏结巨网,释迦悬利钩。纷纷下人海,垂饵当乱流。
以彼溷中趣,兼之性命浮。何患英雄人,不来流上头。
流头大鱼上,形瑰果如牛。变化直飞去,二老胡不收。
乃知青云上,招手有孔丘。借问孔夫子,何术招此俦。
彼无异端在,一语教人愁。气尽即无我,长生言不雠。
轮回不可得,寂灭终耻羞。盖棺万物尽,惟独斯文留。
沈雄乃不死,精力斯当勠。此道一深入,机来难自由。
胸中沃至味,玉瓒盛黄流。贪瞋怨恸怖,一一皆谬悠。
乃知师恩重,耸我出我幽。与我一世间,福禄诸天侔。
假非玉书圣,不恐宁肇修。万年弗可揭,一揭乾坤休。
老聃树桃李,独秀惟庄周。此人澹无欲,永可泥涂龟。
一朝感鲲鹏,欲作逍遥游。公然脱彼网,吾学同喜忧。
灵均亦在楚,孟子还居鄹。当日三君子,朝朝阅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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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
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
国家兴亡衰败自有其时运,吴人又何苦埋怨是西施使他们国家灭亡的呢?
如果西施知道怎样颠覆吴国,那么后来让越国灭亡的又是谁呢?
参考资料:
1、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白马非马译注,作者邮箱:930331075@qq.com
家国:家与国。亦指国家。何苦:用反问语气表示不值得(可用否定式)。
解:懂,明白,理解。亡:灭亡。
历来咏西施的诗篇多把亡吴的根由归之于女色,客观上为封建统治者开脱或减轻了罪责。罗隐这首小诗的特异之处,就是反对这种传统观念,破除了“女人是祸水”的论调,闪射出新的思想光辉。
“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一上来,诗人便鲜明地摆出自己的观点,反对将亡国的责任强加在西施之类妇女身上。这里的“时”,即时会,指促成家国兴亡成败的各种复杂因素。“自有时”表示吴国灭亡自有其深刻的原因,而不应归咎于西施个人,这无疑是正确的看法。有人认为这里含有宿命论成分,其实是出于误解。“何苦”,劝解的口吻中含有嘲讽意味:你们自己误了国家大事,却想要归罪一个弱女子,真是何必呢!当然,挖苦的对象并非一般吴人,而是吴国统治者及其帮闲们。
“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后面这两句巧妙地运用了一个事理上的推论:如果说,西施是颠覆吴国的罪魁祸首,那么,越王并不宠幸女色,后来越国的灭亡又能怪罪于谁呢?尖锐的批驳通过委婉的发问语气表述出来,丝毫不显得剑拔弩张,而由于事实本身具有坚强的逻辑力量,读来仍觉锋芒逼人。
罗隐反对嫁罪妇女的态度是一贯的。僖宗广明年间(880—881),黄巢起义军攻入长安,皇帝仓皇出逃四川,至光启元年(885)才返回京城。诗人有《帝幸蜀》一首绝句记述这件事:“马嵬山色翠依依,又见銮舆幸蜀归。泉下阿蛮应有语,这回休更怨杨妃。”“阿蛮”即“阿瞒”的通假,是唐玄宗的小名。前一回玄宗避安史之乱入蜀,于马嵬坡缢杀杨妃以杜塞天下人口。这一回僖宗再次酿成祸乱奔亡,可找不到新的替罪羊了。诗人故意让九泉之下的玄宗出来现身说法,告诫后来的帝王不要诿过于人,讽刺是够辛辣的。联系《西施》作比照,一咏史,一感时,题材不同,而精神实质并无二致。这样看来,《西施》的意义又何止为历史作翻案而已!
鼻祖雍熙政,三传寿国医。至今称巨室,有子号宗师。
白璧埋黄壤,朱门罢素丝。脊令临祖道,无计驻灵輀。
公孙年六十,犹是孝廉身。射策偶见收,遂为侍从臣。
主爱诈亦忠,赫赫侯平津。长孺不解事,区区论积薪。
淮阳久不调,壮志竟沉沦。空令千载下,为尔泪沾巾。
杨柳风清宪府深,晚凉时节自开襟。星横北斗三更柄,月转东瀛万顷金。
握节几时穷地脉,观书直欲见天心。壮怀落落霜侵鬓,谁伴单居御史吟。
爱君两手色,白于手中玉。第深无诤义,麈尾何必秃。
又名:调笑令
高无乃饥。琴弹秋思明心素。女为客歌客无语。冠缨定挂翡翠钗,心乱谁知几将暮
将暮。乱心素。上客风流名重楚。临街下马当窗户。饭煮雕胡留住。瑶琴促轸传深语。万曲梁尘不顾。
一第枫宸岁月深,槐花杯酒喜同斟。
真成冀北空群马,便作双南满地金。
计上八人才子数,笔端四海状元心。
蜀天九万看鹏运,侧耳潮头驾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