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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毛羽落纷纷,独向寒江寄此身。展纸几回难下笔,可知我亦久离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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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哀雁不堪闻,点点芦花是泪痕。飞遍南天无宿处,隔江烽火又黄昏。
几处江山剩劫灰,几家骨肉痛分离。开图却羡双雏雁,犹得依依傍母栖。
漫天风雪阻关山,菰米经冬欲觅难。愿与国人同此愿,各分温饱与饥寒。
悠悠莫向文山去。要把襟裾牛马汝。遥知书带草边行,正在雀罗门里住。
平生插架昌黎句。不似拾柴东野苦。侵天且拟凤凰巢,扫地从他鸲鹆舞。
腰垂锦带佩吴钩,走马曾防玉塞秋。
莫笑关西将家子,只将诗思入凉州。
首句写自己的装束。腰垂锦带,显示出衣饰的华美和身份的尊贵,与第三句“关西将家子”相应;佩吴钩(一种吴地出产的弯刀),表现出意态的勇武英俊。杜诗有“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之句,可见佩带吴钩在当时是一种显示少年英武风姿的时髦装束。寥寥两笔,就将一位华贵英武的“关西将家子”的形象生动地展现出来了。
第二句“走马曾防玉塞秋”,进一步交代自己的战斗经历。北方游牧民族每到秋高马肥的季节,常进扰边境,需要预加防卫,称为“防秋”。玉塞,指玉门关。这句是说自己曾经参加过防秋玉塞、驰驱沙场的战斗行动。和上句以“锦带”、“吴钩”显示全体一样,这里是举玉塞防秋以概括丰富的战斗经历。
不过,诗意的重点并不在图形写貌,自叙经历,而是抒写感慨。这正是三、四两句所要表达的内容。“”关西,指函谷关以西。古代有“关西出将,关东出相”的说法,李益是姑臧(今甘肃武威,亦即凉州)人,所以自称“关西将家子”。表面上看,这两句诗语调轻松洒脱,似乎带有一种风流自赏的意味。但如果深入一层,结合诗人所处的时代、诗人的理想抱负和其他作品来体味,就不难发现,在这潇洒轻松的语调中正含有无可奈何的苦涩和深沉的感慨。
写慷慨悲凉的诗歌,决非李益这们“关西将家子”的本愿。他的《塞下曲》说:“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莫遣只轮归海窟,仍留一箭定天山。”象班超等人那样,立功边塞,这才是他平生的夙愿和人生理想。当立功献捷的宏愿化为苍凉悲慨的诗思,回到自己熟悉的凉州城时,作者心中翻动着的恐怕只能是壮志不遂的悲哀吧。如果说:“莫笑”二字当中还多少含有自我解嘲的意味,那么,“只将”二字便纯然是壮志不遂的深沉感慨了。作为一首自题小像赠友人的小诗,三、四两句所要表达的,正是一种“辜负胸中十万兵,百无聊赖以诗鸣”式的感情。
这当然不意味着李益不欣赏自己的边塞之吟,也不排斥在“只将诗思入凉州”的诗句中多少含有自赏的意味。但那自赏之中分明蕴含着无可奈何的苦涩。潇洒轻松与悲慨苦涩的矛盾统一,正是这首诗的一个突出特点,也是它耐人寻味的重要原因。
游人似蚁磨边旋,惊怪壶中有别天。
铁画谁如奎画妙,锦湖赛过鉴湖贤。
悬知星照严光濑,不管江通鲁望田。
昭代未应无狗监,诵公新作冕旒前。
经笥便便玉价高,帝城十载屡游遨。月中前度攀丹桂,天上今年种碧桃。
燕市风尘情浩浩,吴帆烟水兴滔滔。仙舟幸有金华客,共与哦诗饮浊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