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钱牧斋柳如是小像 其二

化鹤归来泪满襟，文章气节重东林。祇缘红豆难抛掷，怕问西湖水浅深。

玲珑岩畔看云处，帢帻峰头步月时。

一句庭前柏树子，何曾吟作五言诗。

忆父去时语，迩来七十秋。终焉不忍冠，洒泪望秦州。

长记寻春信马蹄，画桥流水乱莺啼。别来往事浑如梦，明月满庭芳草齐。

君不见真翁堂下竹贯日，干云千尺高亭亭。万木避霜色飒飒，空岩回翠涛平生。

直节本无偶，手栽琅玕种琼玖。风月何曾忘此君，松梅况自称三友。

东曹郎君翁所奇，节概更与翁名齐。神龙昔向沧波化，彩凤今从玉树栖。

高堂兹辰开寿箓，却洗金盘对春竹。霓旌昼下仙人车，云管宵停嬴女曲。

翁家旧住上林西，托根白近蓬莱池。雪崖冰柱映楼阁，雨露常沾万岁枝。

谡谡松际风，泠泠涧底泉。宫商偶时合，来搅幽人眠。

恍然梦中境，洞庭奏钧天。

汝无名高者，以见利贪叨。

汝无行实者，以取著名高。

行实尚非实，利名岂坚牢。

一朝投土窟，魂魄散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