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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东山下,碎石盈交衢。牛羊互践履,杂沓埋沮洳。
鞠躬暗物色,小大罗之裾。归来细磨刮,乍觉光气殊。
汲水畜盆盎,融融照四隅。畴意尘垢里,一一拟璠玙。
锐者若耸翠,髡者如含珠。凸者兀而立,凹者俯以趋。
有如洲之畔,采采联名姝。有如海之岛,翩翩扬仙襦。
或红于玛瑙,或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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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岭杉松手自栽,已成浓荫覆泉台。满头白发行催死,能得生前几度来。
乌冈元与柘冈连,卜得幽栖慨昔贤。栋宇漫题新岁月,烟霞仍是旧林泉。
高山仰止从吾好,明德惟馨自古然。勿药会须乘兴去,为君细和武夷篇。
打硬工夫搆得深,谁知水底有蓬尘。
放开一线路头活,落赚几多明眼人。
临平五月花连岸,曾买扁舟月中看。綵鸾踏空乘夕回,闻有三江名一县。
当年眉山草木枯,此日源口泉林变。君家早祖笔生花,至使文华后人见。
祗因要结青山缘,致令不上黄金殿。大器还期在晚成,会稽终遂平生愿。
我家兄弟亦读书,夜夜灯窗事铅椠。兄年四十弟三十,着鞭非敢奔而殿。
功名已信命使然,造物由来不私眷。要知得丧理一致,共钻吾道其无倦。
一泛梁溪棹,飘飘不系心。云山家尚隔,湖海岁空深。
叔夜何忘锻,荣期岂废琴。淮南书总秘,莫学试黄金。
荧荧碧眼照人寒,一别重逢岁又残。
老去但求闲处乐,君来尚作向时看,
谁将伏豸夸颅骨,我有盟鸥吒肺肝。
坎止流行随所遇,何须觅梦到邯郸。
天地相震荡,回薄(báo)不知穷。
人物禀(bǐng)常格,有始必有终。
年时俯仰过,功名宜速崇(chóng)。
壮士怀愤激,安能守虚(xū)冲?
乘我大宛马,抚我繁弱弓。
长剑横九野,高冠拂玄穹。
慷慨成素霓(ní),啸咤(zhà)起清风。
震响骇(hài)八荒,奋威曜(yào)四戎(róng)。
濯(zhuó)鳞(lín)沧海畔(pàn),驰骋(chěng)大漠中。
独步圣明世,四海称英雄。
天地在不停地运动变化,这种生生息息的过程是没有穷尽的。
世间的人或物都遵从着宇宙间的生灭规律,都有自己的初始也有自己的终结。
人的时光俯仰之间就已逝去,功名应该尽快建立并使之崇高。
身为壮士而应该勇搏、激情满怀,怎能够安守所谓的虚无呢?
乘上我那大宛产的良种战马,手按我那名为“繁弱”的大弓。
手握我那可以横扫九野的长剑,头戴着高得快接天际的征战之冠。
当慷慨走上战场的时候有天上的白虹壮气,有萧萧而起的清风送行。
杀敌的吼声、鼓声惊骇着敌阵,奋勇向前的威势展示给周边的敌国。
壮士既可横渡河海,也可驰骋于大漠。
壮士独步于圣明之世,四海之内都称其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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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薄:指天地生生息息,不停运动的过程。
禀常格:遵从宇宙间的自然规律。
速崇:指功名应该尽快建立并使之崇高。
虚冲:守于虚无。
繁弱弓:名为“繁弱”的大弓。
八荒:也叫八方,指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指离中原极远的地方。后泛指周围、各地。四戎:指周边的敌国。
濯鳞:这里代指壮士。
这是一首乐府诗,题旨大概是由阮籍《咏怀·壮士何慷慨》来的,那首诗道:“壮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驱车远行役,受命念自忘。良弓挟乌号,明甲有精光。临难不顾生,身死魂飞扬。……”阮籍这首诗在他的《咏怀》中可谓别调,写得也很慷慨激昂,但它表现的功业心主要是从“效命”、“气节”着眼的,而张华此篇虽然也有这方面的意思,但主要是从人生意义、生命价值这些认识出发,显得比较深切,更能予人们以激励。这是思想上的不同。阮籍的作品是古诗,显得简约朴素,而张华此篇则较铺张,也比较重修辞,“乘我大宛马”以下十句全是对偶,这不仅显出乐府体与古诗的差别,也显出西晋之后的诗歌比“正始之音”更注重形式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