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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春色二分过,检校花程已下坡。
近日顿然行乐少,今掉分外负春多。
闲身自在宋须禄,俗客相看只是魔。
四百病中偏病眼,禁烟酒禁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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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无复数,遇物辄成双。
书画疏幽阁,屏帏恋经窗。
懒开辞俗客,写望忆秋江。
椒菊供翰饵,犹须发酒缸。
此马非凡马,房星本是星。
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
这匹马不像是人间的凡马,似乎是天上的房星下凡。
它看上去瘦骨磷峋,可你如果上前去敲一敲它的瘦骨,好像还能听见铮铮的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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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句开门见山,直言本意,肯定并且强调诗歌所表现的是一匹非同寻常的好马。起句平直,实在没有多少诗味。
次句“房星本是星”,乍看起来像是重复第一句的意思。“房星”指马,句谓房星原是天上的星宿,也就是说这匹马本不是尘世间的凡物。如果这句的含义仅限于此,与首句几乎一模一样,那就犯了重沓的毛病。诗只四句,首句平平,次句又作了一次重复,那么这首诗就有一半索然无味,没有价值。但如细细咀嚼,便会发现第二句别有新意,只是意在言外,比较隐晦曲折。《晋书·天文志》中有这样一段话:“房四星,亦曰天驷,为天马,主车驾。房星明,则王者明。”它把“房星”和“王者”直接联系起来,就是说马的处境如何与王者的明暗、国家的治乱息息相关。既然马的素质好遭遇不好,那么,王者不明,政事不理的状况就不言可喻了。这是一种“渗透法”,通过曲折引申,使它所表达的实际意义远远超过字面的含义。
三、四句写马的形态和素质。如果说前二句主要是判断和推理,缺乏鲜明生动的形象,那么,后二句恰恰相反,它们绘声绘影,完全借助形象表情达意。李贺写诗,善于捕捉形象,“状难见之景如在目前”,这两句就是突出的例子。“瘦骨”写形,表现马的处境;“铜声”写质,反映马的素质。这匹马瘦骨嶙嶙,说明境遇不好。在常人的眼里,它不过是匹筋疲力尽的凡马,只有真正爱马并且善于相马的人,才不把它当作凡马看待。“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尽管它境遇恶劣,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却仍然骨带铜声。“铜声”二字,读来浑厚凝重,有立体感。它所包含的意思也很丰富:铜声悦耳,表明器质精良,从而生动地显示了这匹马骨力坚劲的美好素质,使内在的东西外现为可闻、可见、可感、可知的物象。“素质”原很抽象,“声音”也比较难于捉摸,它们都是“虚”的东西。以虚写虚,而又要化虚为实,的确很不容易,而诗人只用了短短五个字就做到了,形象化技法之高妙,可说已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尤其可贵的是,诗歌通过写马,创造出物我两契的深远意境。诗人怀才不遇,景况凄凉,恰似这匹瘦马。他写马,不过是婉曲地表达出郁积心中的怨愤之情。
翊戴三朝冕有蝉,归荣今作地行仙。
且开京阙萧何第,未放江湖范蠡船。
老景已邻周吕尚,庆门方似汉韦贤。
一觞岂足为公寿,愿赋长虹吸百川。
寒月侵窗独在檠,幽人燕坐梦魂清。一从拾得空花病,十日不闻鼙鼓声。
春过日初永,睡馀人未忺。露花心翼翼,风叶喜沾沾。
殿后蜂寻穴,怀归燕语檐。垂杨在何处,落絮点疏帘。
大雅沦正音,筝琶实繁响。杜韩去千年,摇落吾安放。
涪叟差可人,风骚通肸蛮。造意追无垠,琢辞辨倔强。
伸文揉作缩,直气摧为枉。自仆宗涪公,时流颇忻向。
女复扬其波,拓兹疆宇广。大道辟榛芜,中路生罔两。
孱夫阻半途,老大迷归往。要当志千里,未宜局寻丈。
古人已茫茫,来者非吾党。并世求人难,勉旃各慨慷。
梦入故园千里远,觉来寒食在并州。
垂杨不是相思树,那得花开便白头。